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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女性影展:《達令》戲謔到悲劇性遺傳-家暴的漸層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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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rling, 2007 )

文/素樸勛
縱使戲謔也無法掩蓋,掩蓋那漸漸襲上心頭的恐懼與壓迫,正因為成長是那樣的苦甜交雜,而脫離家庭的願望錯築了邪惡巢穴,那歇斯底里的甘願 與自我拋棄、放逐的處世態度。縱使是成年女性,相較兒時的勇敢與黑色調皮,拜倒在白馬王子的家庭幻想之下,在拳頭之下,卻成為沒有自我意識的臭皮囊。

隨著其成長過程《達令》處處被否定、被拳腳相向、大字不識幾個,唯一不同的是,從兒時的剛毅到成年女性的甘願過程,是毫無察覺,觀影者從冷笑到嚴厲審視,令人發顫。 難以置信的「女人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雖是日曆上的每日箴言,卻又何其諷刺的扎痛到心坎裡,於是為了保全下一代換取遲來的公平,要掀開充滿不堪、 羞辱的受暴記憶,確實殘酷,
凱瑟琳只能自稱「達令」,而此時「達令」二字的些微美化,僅是醜態畢露的唯一慰藉而已。

只要我長大..的話
歇斯底里 的詼諧肥小妹的抗爭,正是所有當時年紀的一般無憂無慮,要有那個年代該有無邪,肥女孩在絞肉機前使阿使的喃喃碎語,充滿了勇敢與決心: 「我不要當農婦、我不要當農婦」。這樣的成長加諸父親形象的不完整,長大(離家)與缺乏父愛的寄託,成為了「只要我長大」的最終解決方案。

這樣的方案建築在對於「英雄」救援的幻想之上,而這樣的幻想支配了凱瑟琳,以及她的後半生

目睹兒童
兒童之於家庭,是婚姻維繫的重要成分,姑且無論是要打「監護官司」抑或「離婚官司」,總的說來其實
兒童就是「堅強的理由」,兒童在家暴的過程中扮演了很多不同的角色,不論是模仿、學習,或是成為受虐者,亦或是未來的施暴者,對於「母親」來說,其中最為殘忍就屬「目睹兒童」。

局外人如筆者我,在這一部「真實事件改編」《達令》會以為兒童的目睹多會是幫助母親的呈堂證據,但是在《達令》中,凱瑟琳被受虐與被羞辱之際,那隔著窗戶的好幾雙小眼睛,這樣閃啊閃的,可真叫人折磨,於是在真實案例中,以目睹兒童作證的案例並不多,為了母親的最後一點點尊嚴,慣常也不願二度傷害爾。

悲劇性的遺傳
凱瑟琳的父親在她缺乏關愛
成長過程當中有說對了一件事情,其父母並不喜歡凱瑟琳的「白馬王子」,也許悲劇是會遺傳,這樣的黑色挑剔,卻讓人喘不過氣,意見雖然正確,但父母的歇斯底里,反而讓女兒備受壓力,而昏厥過去。跟婚禮的其他期待一樣,眾人一片歡樂,《達令》卻將窒息。

結婚之後人生繼續走,戲謔最終以悲劇告終,從死裡生的凱瑟琳,意欲回到原點,因為縱使暌違已久的子女,學習遲緩、尿床、早已不識媽媽,家庭的缺席,如同以往,孩子們將踏上可預測的悲劇輪迴。

於是,
凱瑟琳對著兒從ABC開始輕輕喊...如同兒時不識大字的時候一樣....。

 

引用自:白木電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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