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女性影展:《達令》戲謔到悲劇性遺傳-家暴的漸層出場
( Darling, 2007 )
文/素樸勛
縱使戲謔也無法掩蓋,掩蓋那漸漸襲上心頭的恐懼與壓迫,正因為成長是那樣的苦甜交雜,而脫離家庭的願望錯築了邪惡巢穴,那歇斯底里的甘願 與自我拋棄、放逐的處世態度。縱使是成年女性,相較兒時的勇敢與黑色調皮,拜倒在白馬王子的家庭幻想之下,在拳頭之下,卻成為沒有自我意識的臭皮囊。
( Darling, 2007 )
文/素樸勛
縱使戲謔也無法掩蓋,掩蓋那漸漸襲上心頭的恐懼與壓迫,正因為成長是那樣的苦甜交雜,而脫離家庭的願望錯築了邪惡巢穴,那歇斯底里的甘願 與自我拋棄、放逐的處世態度。縱使是成年女性,相較兒時的勇敢與黑色調皮,拜倒在白馬王子的家庭幻想之下,在拳頭之下,卻成為沒有自我意識的臭皮囊。
「半生緣」:簡介「返家之前:在世界流浪」離散影片系列
交大外文系馮品佳
「離散」(diaspora)的英文字根源於希臘字的「散播種子」(scattering of seeds)。種子飄零,在異地生根發芽、開枝散葉、開花結果,原本是物種繁衍的自然演化法則。但是在人類的情境中,離散往往帶著暴力與脅迫的因素。所以最早的離散族群是被巴比倫滅國之後強遭遷徙的猶太人,十幾個世紀以來被迫遠離耶和華所應許的迦南美地,散居世界各地,背負著無根的原罪而飽受歧視、凌辱與迫害,即使回到原生地重新立國也依然戰亂與紛爭不斷。然而猶太民族也往往能在他們定居之處就地生根而且力爭上游,充分應證了人類學家克利佛(James Clifford)對於離散族群所觀察到的「路徑」(routes)與「根源」(roots)之間的辯證。
《塵埃的女兒》、《再見朝陽》與《癡人追夢》— 2009女性影展觀影筆記
甫拿下今年威尼斯影展最佳導演獎的《Women Without Men》據說是一部充滿魔幻詩意的女性電影,雖然目前還沒機會看到這部年度最期待電影(幸好已有台灣片商引進),但事實上當我在觀賞本屆女性影展焦點導演 茱莉黛許1991年的作品《塵埃的女兒》(Daughters of the Dust)時,心中也有著前些時候初看《Women Without Men》劇照時的那種驚嘆與感動!
文/貧窮男
紐約,是美國夢的天堂,有太多太多成功的範例,尤其是安迪渥荷慧眼識英雄般地提拔出許多藝術家,當年這些無名小卒懷抱著許許多多成功的故事作為夢想來此打拼,一夕成名天下知,但是有更多更多失敗的例子不為人知,《裸體藝術家》是其中的例子,依莉斯有沒有可能藉由這部紀錄片翻身,我們不得而知,但卻可以警惕我們,美國夢也有可能是一場惡夢,這幾乎是她的一生。
西方男性眼中的東方女人
文/彭怡平
刊登於10/18(日)中國時報人間副刊
自十九世紀照相技術發明以來,不少的西方男人就透過日本藝妓的裸照來滿足他們對東方女性的幻想,因為西方男人視日本藝妓為完美的亞洲女人;在金錢的誘惑下,這些東方女子穿上和服,扮裝成日本藝妓的模樣寬衣解帶,羞澀地露出雙乳;然而,為什麼西方男人如此迷戀東方女性?眾說紛紜!
女性移民與妓女
文/彭怡平
難以想像!連《亞洲藝術節》(ASIEXPO)這樣的場合,因為一張露出女性束腰吊襪帶的照片,引來天主教教徒的抗議,主辦單位隨即要求我不得展出這幅作品,以免傷害教徒們的脆弱心靈,或者激起里昂這座工業城裡血氣方剛的青年色慾的想像。而我這張以阿姆斯特丹紅燈區為背景、妓女為主題,被天主教徒視為「色情」,在布爾喬亞階級眼中是「猥褻」,極欲除之而後快的這張照片,卻是促使這張照片誕生的始作俑者。
2009女性影展:金熠熠歌舞傳奇《藝霞年代》
1983出生的我,聽他們說起「藝霞歌舞劇團(1961-1985)」,眼睛閃爍著光芒,我從他們眼中的 光輝以及興奮,去體會那個我未曾參與過的時代。那個時代的曾經輝煌,但是歲月的無情與時代的變遷太快,除了精神,很多東西都沒有留下。
《再見朝陽》
閉幕片《再見朝陽》是一部結合動畫元素的劇情片,描述一個單親家庭中,19歲的女兒潘、8歲的兒子提姆、母親以及新男友之間緊密又緊張的關係。在這個表面上似乎「完整」的家庭中,每個人卻將內心深處對「家」的渴望,寄託在「父親」這個缺席的角色身上。
2009年女性影展於十月熱鬧開跑,今年主題「女人啟程,家國無界」,焦點導演為美籍非裔的茱莉戴許(Julie Dash),單元中六部影片,以《塵埃的女兒》(Daughters of the Dust, 1991)作為本屆雙開幕片之一,為美國人女性電影經典,講述前美國希島非洲黑奴後代薇歐拉不顧女性族長反對,背棄傳統風俗,離開小島生活的故事。另一部開幕片則為周美玲的新作《搏浪》(Wave Breaker, 2009),故事裡兩個孩子的母親,獨力扶養罹患用動精神疾病的兒子,一家人與生命拼搏,是一齣台灣島上的生命故事。
在「女人啟程 家國無界」的主題之下,今年女性影展的開幕片《塵埃的女兒》(Daughters of the Dust)與閉幕片《再見朝陽》(Half-Life)皆以「家」為主題,巧合的是兩部影片都是具有奇幻與神秘色彩的劇情作品,並同樣獲得日舞影展的肯定,標誌了女性影展在關注性別與社會議題之外,亦鼓勵女性導演蓬勃的創作力與電影美學上的成就。
〈嘩!那些強悍的女人們──默看《穆斯林女力群像》〉
聽說美國中西部的人對華人的認知還停留在有刮頭皮、長辮子的時期(清朝)。即使當代資訊爆炸,但實際上人能夠接受、認識的事物還是有限的。人會有限定條件的去決定該去看什麼、不看什麼。於是往往刻板印象到處肆虐。
〈到湖的表面以下他們慢慢說話──默看《漂流時光》〉
移動的時光。無人探訪。在湖的一邊。一對老夫妻彼此相繫,孤獨、孤獨至極的活著。即使不是結婚紀念日也想要設法生出一個來,以作為歡慶的理由。這多麼冷清、寂寞。而他們盡可能地活著彷彿很快樂。
〈她們在鏡子裡深入彼此──默看《終結情人》〉
像是反射。一再地在對面的那個人找尋自己。鏡中的他者。這是《終結情人/Reflections》給你的第一個反應。猶若連體嬰般的,兩個女人,黑與白的交會。而連結著這一切的是共同的一個男人。她們像是男人的兩端,彼此牽引、拉扯。
〈身體,無從迴避──默看《搏浪》〉
身體,可以擴展、可以吃飯、可以做愛,可以把自己的意識延伸開來,並與之做出完美契合的行動。身體,標示了作為一個人(生物)的具體感與神秘的經驗值。但如果你被萎縮、囚禁在一個愈來愈腐朽、不可撐持你的信念的身體呢?
〈如果神不能進入妳的寂寞不能跟妳做愛──默看《老姊》〉
你覺得寂寞。你被女孩的寂寞深深、深深的刺傷。那像是她在銀幕裡隔著時間與距離在遠方的某處打開你的胸膛並且仔仔細細地剁爛心臟。而你明明跟她是無關的。而你明明是不可與之碰觸的。然則,她深入你的裡面。裡面。
2009年女性影展的手冊上印了「女人 啟程 家國無界」這麼一段話,非常貼切本屆影展特別企劃的「返家之前.在世界流浪(Women in Diaspora: Journeys before Home)」專題。關鍵在於Diaspora(離散)這個有趣的名詞。
[女性影展—出走摩洛哥] 給4星 新瓶舊酒仍芬芳